逃,官府不得人心,官府不得人心。”
陆川也吐了一口,附和说:“不得人心。”
这是能够走下去的呼喊。
樊英花需要这样的支持,低沉地说:“我们在郡里主政,做得还是比较成功的。”她按住自己的眉心,评价说:“大好形势,毁于一旦。”转过身来,她又问刘启:“刘启。是不是这样的?”
刘启沉默着,他没有任何的心情,好几次都死死地盯着那些鞭打百姓,一边赶他们回去一边开路的骑兵。
钟村正见不得他对樊英花无礼,大声呵责:“小姐问你话呢。”
刘启一回头,大喊一声:“祁连。”
祁连打马上来,刘启马鞭一挽,扇面一样指去,问:“祁连,你看到这些人都搬家走,你怎么想呀。”
祁连抬起头,两只眼睛在黑夜里明亮。他回过头来注目,又从那些木然的人群中收回视线,家逢大变,令他有种说不出的惶恐,他就低声说:“好苦。好苦。不是没了牵挂,谁舍得离开乡土?”
樊英花叹息了一声。
她不再催促刘启判断,只是扭过头来跟陆川他们说:“刘启。他同情这些百姓。”
钟村正道:“哪来那么多的同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