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推断事情……”
刘启打断说:“推断什么?推断你的主公要投降,控制不了百姓?百姓走。那是不堪战乱的苦。”他骑马走上前去,掉过头来,大声说:“有谁在乎他们?他们死于饥饿,饿冻,疾病和突然而来的抢掠和杀戮,倒毙于道路,你们还觉得不够,还想要得到点儿什么?不就是让他们跟着你们,心甘情愿为你们交税,为你们的征战提供血肉吗?你们为他们做过什么?若是你们给不了他们王道乐土,却还想要依仗他们,把他们捆上自己的战车,你们只会失望,彻底失望。”他指着钟村正,大吼道:“我刘启。不是你们的走狗!拿走狗的问题问我?!告诉你,你这老儿,推断不出任何事情,你不站在他们身边你推断不了任何事情。你们在郡里主政,除了征兵役,除了加征一道光复税,没干过任何事情。百姓们其实分不清你们和原来的官府。”
钟村正一阵气急败坏,叫道:“你是皇帝的走狗。皇帝怎么对你的,我们小姐怎么对你的?谁又惹你了?你骂谁呢?你骂谁。不是小姐宠你,我们早弄死你。你个小破儿,就是好赖不分。”
刘启阴沉沉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刘启不是任何人的走狗。我要给祁连他们一个家,我不想看到战乱。我怕你这坏老儿生出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