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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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热心的弟兄扯嚷半天后,营医才遣个徒弟露面。
这徒弟见惯兵营里的是非,远远看了一眼,毫不客气地向众人喊:“没伤没病。抬回去!这样想着法子装死的,我见多了。”他也知道这话是犯人怒的,就不自觉地后退到守兵身侧,让身边的人用长杆隔离嘤嗡推攘的人们,不让他们乱闯。
几个和刘启接触不久的汉子也不确定,回头就问以前有无发病。
赵过又急又上脸,青筋冒了几回。
他口舌不灵,见四处声音又响,申辩不出道理,干脆一把推了身侧的人,提了兵器越了进去。
陈绍武几个都知道这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二货,一身武艺,生怕出了事情没法向刘启交代,便挤偏长杆,七手八脚地抓住他往外拽。
那营医的徒弟也有点武勇的心性,见赵过被几下里扯住,表现心切,抻着细胳膊,抡上细腿,卷着大袍就擂,口里还“呵!”“呵!”地叫,跟只小螳螂一样地跳。
他左拳右脚,右拳左脚,上上下下打了不下十下,一抬头,赵过面前已是狞笑,慌忙用两只拳头挡在自己的嘴前。
赵过伸了一只手已经探在他胸襟上,把他提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