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跟我走吗?!”
喊这一声,他并不回头,只是凝视着远方。
被赵过挟来的小营医年纪比他们要大,颇能洞察世情,看了他又看赵过,先不相信他不看就知道赵过跟了上来,接着就反应过来,大惊小怪地想:怪不得装死,原来是想投敌。不知道会不会杀我灭口。
最好之办法莫过于装死吧。
他确定一下,立刻在赵过推开之际,蒜头一样栽在地上。
在赵过和祁连的惊惧中,他告诉实情说:“那大哥讲的人是我阿爸。”
随后,张铁头、张奋青、杨林、方铜、马里得还有一大堆人跟过来看他,问他碍事不碍事,他就再没有当众宣布什么。这会儿他脑海里闪现的都是樊英花,李尚长死的时候,樊英花就方寸大乱,所以他反复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而且真的冷静下来了,只是那一双眼睛,却呈现出充满杀气的血红。
他像换一个人一样,毕恭毕敬地冲那西军军校行礼说:“小子刚刚情绪反常,冲撞兄长,这里向您赔罪。我想单独问些事儿,兄长可准肯?”
那军官一边狐疑,一边问:“不碍得。你为什么……”
随后,他像醒悟到什么,也不再问,带刘启到一边,任刘启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