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比较好。
顺子摇摇头,“你们啊,这事儿就不要再掺合进来,鬼佬的脾气我比你们了解,现在要他放了吕依依,难!看吧,有机会我再说说。”
省城的站前广场,永远熙熙攘攘,人群不断。南来北往的旅客,南腔北调的口音,脚步飞快,急切而匆忙。
而此时,老朱和我再次告别。
这回,顺子领着他打道回府,而我则是去了相反的方向,回家。
临别之际,我把两人一直送到月台,直到汽笛鸣响,整列火车徐徐启动,我用力挥着手,“孙子,下回再见面,你小子要还光棍一个,就别来见我!”
老朱笑笑,嘴唇动着,声音却完全被汽笛声淹没,风驰电掣里,列车渐行渐远,直到天边成为一个小黑点,便是再也无法寻觅了。
我呆呆地望着这一切,久久没有离去。
而今老朱走了,小a也出院回了老家乡下,整个省城再也没有我留恋的地方。
很久没有回来了。一年?两年?抑或是更多。
当我回到家,已经过了中午。就家里这两老,多少年过去,脾气可一点没变。
我妈自是欢喜雀跃,见着我是又瞅又捏的,就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