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没掉出来。至于我爸,还那德行,只简单说了几句话,便是没了言语。
但有一点,让我出乎意料。刚把辞职的事儿一讲,你还别说,这两老愣是没个反应。
这要放原来,指不定挨顿数落,尤其我爸,弄不好非胖揍一顿不可,来之前,我是做足了思 想准备的。
要说这人呐,年纪越大,思 想觉悟果然是越来越低,我一瞅乐了,这样更好,难得清闲。
可好景不长,过不了几天,就我妈那嘴皮子又开始动个没完,非让我在当地找个工作。
我是越听越烦,寻思 着这次回家,只不过暂时缓缓,回老家发展,这事儿还真没想过。
于是后来,我索性吃完饭就去马路上溜达,省得听她唠叨。
这不,就这一溜达,还真让我遇见一人。
要说这人,可有五六年没见了,姓郝,名英俊。
我和他是发小,打小关系好的穿一条裤子,用过去的话讲,两人那是结下了深厚的无产阶级友谊。
只不过自打去了省城念书,这联系就越来越少,参加工作后,更是彻底断了联系。
这不,那孙子一见着我,那个激动啊,“朋子,啥时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