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老朱声音响起。
“喂,阿朋,啥事儿?”
我一听,蓦然间愣住了。
那边悉悉索索,嘈杂的很,像有搓麻将的声音。
合着这小子过得还蛮滋润,大白天的,好兴致。不得不说,人比人,气死人。
于是乎,我长话短说,把这边情况跟老朱一讲。
这小子也不知忙于应酬,还是其他啥的,反正给我感觉,特冷淡。
末了,老朱说了一句。
“阿朋,我这边比较忙,呆会儿给你回过去,先这样吧。”
没等我说话,这小子哐当一声,把电话给挂了。
恍惚间,我有些讶异。冥冥中,有种奇怪的感觉,却说不上来。
山里的天,黑的格外快,夜幕下,四下里暗的深沉。
周遭,冷冷的风,正是料峭初春;远处,宿舍楼里,几处灯光。
晚上八点,我驱车回了市里。
事实上,从下午三点到这会儿,老朱没再来过电话。
是忘了吗?还是有别的原因?讲真,我不清楚。但直觉一向很准,总觉着吧,我跟他之间,关系变得有点微妙。
而见到祝倩,这丫头正准备打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