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实际上,我呆蓝天已经个把礼拜,学校的事儿实在太多,太繁琐,回来正好调整调整心情。
只是我的疲惫、憔悴,被祝倩瞅个正着。
于是呢,她先是纳闷,然后就是追问。
起初,我不愿跟她讲太多,但架不住这丫头死缠烂打。
瞧这架势,我今儿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祝倩绝逼不肯善罢甘休。
临了,我叹了一口气,把事情原委说了说。
祝倩一听,目瞪口呆。
看的出,这丫头很是惊讶。用她的话说,“陆朋,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早讲?”
我笑笑,心里无可奈何。
其实早不早说,又有什么分别?在我看来,不过多个人担心罢了。
此刻,分明有种孤军奋战的味道。老朱,石沉大海;恬然,形同陌路;柳总,远在国外。
哪怕在东南积累下的那些人脉,后来我也一一联系不少,结果,令人失望。
平日里称兄道弟,一旦有难,避之不及。
人之现实,从没像今天这么深刻,又极具讽刺感。
漆黑的夜,没一颗星。突然间,我感到一种深深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