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眨眨眼睛,懂了些,但犯难地说,“我从来没办过差事儿,这借宴席查探之事,我怕我眼拙心瞎,看不准啊。”
云迟合上奏折,“啪”地一声将笔放下,“拿出你在京中混的本事来,从小到大,岂能是白混的?”
梅舒毓咳嗽地说,“那是混玩,和这个不同。”
云迟眉目温凉,“你在梅府敢得罪我,又不怕被你祖父开宗祠立家法,跑去苏子斩那里避难,这等识人心目,做起来娴熟顺畅得很,还怕做不好此事?”
梅舒毓顿时觉得后背凉了凉,冷汗直冒,暗暗想着这是秋后算账,记得梅府他帮着花颜给他捣乱那茬呢。立即表态,“知道太子表哥的目的我就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我必定全力以赴。”
云迟“嗯”了一声,对他摆了摆手。
当日,梅舒毓便从高高的一摞帖子里择选出了一张帖子,南疆宗室里辈分最高的南疆王的王叔劾王。
这位劾王,平生只爱好一样,便是以王爷之尊擅弹劾之事,封赐也由此而来。
年轻时除了喜欢抢言官的风头,还有一样,对南疆的蛊毒之术,半丝不学。
梅舒毓选他出来后,禀了云迟,云迟没意见,拨给了他两个护卫,他便梳洗打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