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穿的花里胡哨地去赴宴了。
尽管不是太子亲自出席宴请,但是太子殿下的表弟代为接帖子赴宴首选他,也甚是给劾王面子了。所以,劾王见到梅舒毓十分高兴。
因西南境地正值动乱,宴席摆设得不奢豪,但贵在精心精致。
南疆美人的歌舞也是大胆奔放,纤腰款摆时,似露非露,让梅舒毓大开眼界。
梅舒毓觉得幸好他不是浪荡子,从小跟着陆之凌胡混,也混得有格调,虽喜欢欣赏美人,但也不是会沾香染粉拖上床的那种,混了多年名声虽然不咋地,但洁身自好倒是有的。
所以,梅舒毓无论喝了多少酒,心里一直很清明。
劾王见宴席过半,凑近梅舒毓耳边,笑着说,“本王已年近七十,雄风不在了,梅公子正值年少,我南疆的女儿家,腰虽然没有南楚的女儿家纤细,但贵在韧性好,舞姬们自幼都是学过几分媚人的功夫的,滋味自不必说,梅公子从中挑一个试试味道如何?”
梅舒毓觉得他今日首次代表云迟赴宴,这第一场宴席,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个风向标,会给后面的宴席和邀请人指明一个路数。
送美人是惯用的试探伎俩,收不收美人,他都会定下一种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