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娶她,要的不是一朝一夕,要的是长长久久,若她不能陪着他长长久久,他定会受不住的。
也就是说,能让她瞒死他的,应该是癔症无解,命不久矣了。
他想到此,脸色一下子血色全无。
花颜睡着,似感受到了什么,忽然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云迟苍白的脸,她迷迷糊糊中一怔,睡意醒了三分,伸手摸摸他的脸,他的脸清凉,她的指尖放在他脸上一阵凉意,她轻声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
云迟握紧她的手,想说什么,看着她的脸,又吞了回去,摇头,温声暗哑地说,“没事儿,看你睡的不安稳,我过来瞧瞧你,继续睡吧。”
花颜疑惑地看着他,指出,“你脸色很差。”
云迟渐渐地恢复神 色,淡笑,“川河口一带水患问题一日不解决,总让人心情不好。”
花颜闻言坐起身,对他说,“我昔日曾经在川河谷待过许久,也曾看过许多治水书籍,对川河谷地形也极了解,不如我帮你参谋一二?”
云迟微笑,“好。”
花颜坐起身,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撒娇说,“你抱我过去,再砌一壶茶,我与你好好研讨。”
云迟轻笑,心底笼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