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换做任何一个男子,哪怕苏子斩那样脾性乖张张狂的人,也能做到,更惶论其他人了。他其实,没做到更好。
但她对他却是掏心掏肺了,不止为他这个人,还帮他肩负起了社稷朝纲,担起了天下黎民百姓,担负起了他一直以来所立的关于熔炉百炼天下,四海清平,海晏河清的志向。
她为他所思 所想所做的,相比来说,他不能回报万一。
西南境地因她,他的功绩提前了五年甚至更多年,北地因有她要去,他不必焦头烂额地择选人再派人盯着或者分身乏术顾不得在进坐镇协助安书离川河谷治水。
将来,还会有更多。
他抱着花颜,如抱至宝,怀中的人儿很轻,轻得没有分量,抱在他怀里,乖巧地依靠着她,他的心被填充的满满当当的,万分能体会这份荣幸和幸运。
过了一会儿,花颜轻声说,“怀玉离开时,什么也没带走,除了那个冰棺,还有太祖爷的骨灰,其余的这些东西,都焚烧了吧!包括这一处温泉宫。毕竟,撤走了暗卫,这里就空了,被焚毁了,也就免得人打探揣测了。”
云迟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她眼底无波无澜,他点头,“好,听你的。”
花颜微笑,“太祖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