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姐你的不请自来,他们并不想要接受嘛。”
“什么叫我不请自来?嘴巴放干净一点儿,只是近江刚才打电话叫我过来一趟罢了,否则的话我哪里会这么火烧眉毛过来!不过……也真奇怪,为什么里面会没有反应?”
倭文静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黑泽银,可话说到最后声音却是不可越来越轻微,最后倒真还是疑惑扣住了下巴摩挲,只是耳尖微颤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什么动静,顿时眯起眼睛,倏然抬头向后去。
与此同时黑泽银也是条件反射侧目。
紧闭的病房门内,竟是隐隐约约传出了瓷器的碎裂声和人的咒骂声,甚至参杂了一个少女低低的哭泣声音,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黑泽银和倭文静对视了一眼,倭文静二话不说立马飞起一脚把门踹开,以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直接冲了进去。
房间里的景象也清楚展示在了闯入的两人面前。
暖色调的房间装潢着各种精美,却被一个接一个地摔个粉碎,水晶灯亮堂堂投下明亮的光,照应在满是玻璃瓷器碎渣的地上,支离破碎。
占据了绝大部分面积的玉色病床上,一个面色苍白的人还在仰躺,紧闭的双目难掩其痛苦,盖在鼻子和口腔上的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