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罩还在不断输送生命的气息,不容乐观。
可就在这种情况下,房间里的两个男人还在扭打,还在互相推搡,还在争执不休。
年长的男人大约二十来岁,头染成了一头的鲜红,鼻子嘴唇眼睛,都穿上了银亮亮的小环,衣装时髦,个子颀长而高挑,正攥着和自己容貌有些酷似的年轻者,冷嘲热讽的同时,不对其断拳打脚踢。
占了下风的年轻者,从外表顶多二十,不断挣扎回手,可每每都会被吊儿郎当混混模样的兄长以更加的力度还击,暴风雨般的击打,令得他一身雪白休闲服早就已经沾上污渍,黑到彻底,表情愤怒,脸上多了许多的淤青,一脸不甘。
他们身边,还有一个陌生的女孩清秀的脸上一直在嘀嗒嘀嗒地流着泪水,试图阻止却无能为力,好几次上前却被年长的男人给推了开来。
她的最后一次上前劝阻,正好是在黑泽银倭文静开门的时间段,可这次不耐烦的男人却是变本加厉二话不说把她一脚踹开,他手里的年轻人似乎想要挣扎,却又被他反手一个肘击砸到脸上,疼得满脸瘀血。
这里,虽然是病房,但这一片狼藉,若是称为恶魔入境,也一点儿不为过。
倭文静可谓是被这番景色惊得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