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力就会后继乏力,伤了的肺腑也很难痊愈,平时走路都会气喘吁吁,更别说舞刀弄枪和骑马射箭了;再有将军因伤了脊柱,您是不是感觉现在手指和脚趾麻木,没有知觉?”
曹蛟点头:“对,这有什么影响吗?不会好了?”
“下官从前也遇到过这类的病例,将军只是手脚麻木失去知觉已经是很幸运了,许多人都是整个下半身都失去知觉、不能动弹,这种情况能够恢复到正常情况的机会很少很少,不过这要看当事人的意志力,将军又因伤了肺腑,不能剧烈活动,因此要靠自己运动恢复手脚正常功能很难······”
剩下的话御医没有再说,他怕自己说下去曹蛟会受不了打击,一个靠自身武艺功成名就,作战大将军的人如果彻底废了,换做任何一个人都只怕无法接受这种现实。
曹蛟又是一夜没睡,次日一早,夫人曹林氏走进房间看见儿子正趴在旁边呼呼大睡时忍不住低声埋怨了一句,再一看曹蛟,睁开眼,但他的头发——白了!
“啊——”
“怎么啦,怎么啦?”曹挺睡眼婆娑的跳起来大叫。
曹蛟缓缓扭过头,也诧异:“夫人,你怎么啦?”
“夫君,你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