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俊生道:“你是不想去呢?还是没空去?又或者懒得去?”
赵平连忙跪在地上:“儿臣······儿臣知错了!”
“朕看你是嫌麻烦,心里没有把这事当一回事,你若是重视,就算再忙、再累也会每天抽一点时间去看看他们!”
赵平被赵俊生说得很羞愧,他的确没有重视这事,潜意识认为经常见面的,何必每天都去请安?免得又被阿娘教训一通,又被弟弟妹妹缠着让他带他们出去玩。
“父皇教训得对,儿臣惭愧得很,以后一定经常进宫向阿娘请安,跟弟弟妹妹们聚一聚!”
赵俊生叹道:“你都已长大成人了,阿爷也不想再说你,你起来吧!”
“谢父皇!”
“说吧,今日见朕所为何事?”
赵平从袖子里拿出白山交代的口供双手呈上去,“儿臣及皇城司的捕快们查到刑部侍郎邹如海与河洛巨大贪墨案确有重大关联,但目前儿臣掌握的证据不足,这时刑部掌固白山交代的一些关于邹如海受脏罪证!”
最晚从商鞅变法开始,历朝历代的律法就把一切非法所得统称为“脏”,赵平这里所说的受脏即受贿。
赵俊生接过口供看了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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