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直爽,不喜欢拐弯抹角。”
圆法大师的黑脸都憋红了,这才羞愧难当地说道,“是是,是,悟能师兄提醒的是,是贫僧言不由衷,还望杨国公见谅。
只是贫僧要说的事情,可不是给佛祖重塑金身那么简单,这件事关系到佛门的兴衰存亡,贫僧不敢轻易的说出来啊。”
胖和尚这下也认真了起来,“圆法师兄,若是这件事是其他的小事,恐怕你也不会折了你这张老脸造访国公府了。
本来我作为佛门弟子,不该怪你吞吞吐吐顾左右而言他的,可当着国公面前,贫僧也觉得咱们这样是给佛门丢脸。
现在既然你说事情重要到关系到佛门兴衰如此之大的程度,那贫僧倒感觉到你所背负的压力了。”
胖和尚毕竟也是佛门弟子,虽然不喜欢圆法的性子,可既然圆法把事情说得那么重要,他也不得不重视起来。
刚才那句话,其实已经是替他在开脱了,也是希望杨怀仁能认真对待这件事。
杨怀仁没有什么宗教信仰,但对于宗教,他还是本着一种尊重的态度的,而家里的女眷有大都信佛,特别是杨母礼佛之心非常虔诚,所以杨怀仁打算顺了圆法和尚的意。
他说道,“圆法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