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金一员,我正蓝旗竟使唤不得了么?”爱巴礼一声冷哼,目光中满是凶狠之色。
“甲喇大人,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班志富自知失言,心下甚是懊悔,急急自辨。
“哼,你休巧言令色,本官全程观战,心下自是明白。当时本将派你部出战,你便多有犹豫不满,随后汉军又率先溃逃,本战之败,实是因。如不惩戒,如何服众。”爱巴礼一言定音,随即拍桌大喝:“来人啊,将班志富拉出帐外,就地斩!”
两名白甲兵一声应诺,大步冲向班志富处,将他从地上强拽起来,便往帐外拖去。
“甲喇大人饶命啊!奴才冤枉,奴才对大金乃是忠心耿耿哪!”班志富一脸惨白,大声求饶。
“拉出去!”
“甲喇大人!奴才纵死,亦有话要说,若再这般强攻下去,我军断难拿下这金家庄堡!”在快要被拉出军帐之际,班志富以最快的度喊出这句话。
“哦,。。。。。回来。”
听得爱巴礼这淡淡的一句,两名白甲兵放下班志富,从死亡边缘挣回性命的班志富,身体一软,伏趴于地。
爱巴礼粗短的眉毛一跳,脸上闪过一丝讽刺的笑意:“班参领既这么说,本将到想听听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