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得有理,可免死罪。”
“多谢甲喇大人,多谢甲喇大人!”班志富膝行向前,连连磕头道:“大人,请恕奴才直言,那明将李啸,已将金家庄堡守得极为稳固。我军若再这般强攻城墙,除了自损兵将外,实难获胜。除非另设他计,不然,这金家庄堡未克,我军已是自困矣!”
“哦,听你的意思 ,班参领却有甚新计策?”
“大人,在下此计,其实已是思 虑良久,只是一直不得有机会对大人说明。现在,但求大人一听奴才之言。”
“讲!”
班志富膝行几步,靠近甲喇额真爱巴礼,低声地将自已计策讲出。
“嗯,班参领此计嘛,却是不错。你们这些汉人,打仗不行,阴谋诡计却是不少。不错,本官准了,将来若攻破这金家庄堡,本官算你们汉军功。”爱巴礼咧嘴大笑。
“奴才代全体汉军,谢过甲喇大人。”班志富见自已计策被采纳,亦是一脸喜色,又向甲喇额真连连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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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时间,倏忽而过。
这三天,李啸军抓紧时间,重新整编部队,以准备下次战斗的到来。
加上这三天伤重不治军兵的死亡,在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