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啸根本不曾多想。此时的他,心下欢喜非常,正放开肚量大喝,凡有下属或百姓劝酒,皆是不避,很快便满脸酡红,醉意朦胧。
饶是如此,祖大乐等人却依然在不停地给李啸敬酒,仿佛只有如此,方能表达自已心中的感激之情。
祖大乐一脸动容的神 情,他高举着酒杯,对李啸说道:“若非李啸你当日救出老夫,老夫现在,休说当上山海关总兵,只怕这条性命,早就断送在南河南岸了。老夫这杯酒,感激的话语皆在其中,还望李指挥使满饮此杯。”
李啸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顿时满座欢笑。
祖大乐方敬完,参将姚文昌亦来敬酒,他颤颤地端着筛得满满的一碗酒,对李啸大声说道:“姚某丧败军马,又犯迁延之罪,本是必死之人。却没想到,李啸你竟能这般慷慨仗义,古道热肠,以恁多蒙古鞑子级助我济困,方帮姚某保住性命与官位,实实让某家感激涕零。今番姚某也不多说废话,就说一句,从今以后,李指挥使若有用得上我姚某人之时,尽管开口,姚某无不受命。这碗酒,姚某先干为敬!”
一脸醉意的李啸摆手笑道:“姚参将客气了,你我皆是山东兵马,自当互相扶持。李某也希望,今后在山东,你我两部能齐心合力,和衷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