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方是长久之计也。”
姚文昌自然明白李啸的话语深意,咕嘟咕嘟喝完一大碗酒的他,大笑道:“姚某性命功名,皆赖李指挥使成全,今后两家在山东互助共荣,实是自然,何需吩咐。”
李啸亦是大笑,复将满满一杯水酒,痛饮而尽。
接着,金大奎,洪猛、许茂、田威、段时棨等人也皆来敬酒,李啸无不畅快地一饮而尽。
是宴,李啸全军,尽欢而散。而酒宴的焦点人物李啸,则是大醉如泥,在军士的帮忙下,方踉跄回房休息。
在床上昏蒙躺着的李啸,忽然感觉,有一双滑如柔荑般的小手,在帮自已轻轻地抚按大阳穴。
李啸扭头一看,却见到了祖婉儿一脸灿烂的微笑。
“你真是的,喝那么多干嘛,看你这烂醉如泥的样子。”祖婉儿轻声嗔怪道。
李啸闭着眼,感受着祖婉儿那灵巧的双手带来的阵阵爽快的酥麻感觉,许久他才淡淡地说道:“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想我李啸,一介草民,无依无恃,今天竟也升得指挥使之位,心下之欢喜,实难言尽。如果还要矫情掩饰,却非我之性格。”
祖婉儿轻笑起来,她喃喃道:“李啸,不知道为什么,你升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