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家性命,来换取自身前程富贵的不法之徒啊。恕微臣说句诛心之语,若监国这般仓皇而出,夺路而逃,岂非如孩童手捧金珠穿行于闹市中么?只怕非但那些山野贼寇会作非份之想,就连各地的守土军将,怕其中的野心之辈,亦会多有歹心呢。”
马士英这番话语,让朝堂之中愈发寂静,那朱由崧更是目瞪口呆,不知道要怎么回话。
他知道,马士英说得其实没错。
现在的局势,如此的动荡与混乱,自已这个空头监国,这般急急的仓皇而遁,只怕还真如马士英所说,会成为哪路贼寇或哪个心怀歹意的野心家眼中,一块闪着金光的大筹码呢。他们若把自已给就地捆了,或是一刀宰了,然后去向唐军邀功请赏,都是极有可能。
这个问题,看上去,倒是比唐军进攻南京,还更加严重,也更为迫切呢。
“哈哈,看来孤现在,还是真走也走不得,呆也呆不下了呀。”朱由崧强打精神 ,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马阁老,那依你之见,孤现在却该如何是好呢?”
朱由崧一说完,朝中众臣,亦把目光,齐刷刷地投聚在马士英身上。
马士英淡淡一笑,又继续说道:“监国,以微臣之见,监国若要平安撤走,顺利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