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则必需借助国朝尚存的两大军镇之力,在他们的保护下离开,方为稳当。”
“哦?”
“监国,以在下看来,现在宁南侯左良玉,正与唐军兵马激战于庐州一带,胜负尚未可知,故其抽调兵马,来京护驾离去,只怕颇为艰难。那么,以臣之鄙见,当需速召那南安侯郑芝龙的部下兵马,由其护送监国离开,迁都他处,方可保平安无虞。”
马士英这番话,让弘光监国朱由崧连连点头。
他略一沉吟,便立刻说道:“既如此,孤就听从马瑶草之见,速召郑芝龙带兵入城,护送本监国从南京城离开,播越东行,迁都杭州。”
马士英应喏领旨,然而,他却没有立刻退下,只是目光直直地看着龙椅上的朱由崧。
“马瑶草,你这般看孤作甚,可是还有甚话,要对孤说么?”被马士英这般眼神 ,看得有些心里发毛的朱由崧,忍不住问了一句。
令朱由崧没想到的是,他这一发问,那马士英竟然扑通一声,跪倒参地,又大声禀道:“监国,恕微臣直言,现在局势如此危急,若单单只是迁都避祸,奚有何益?倘若唐军到时再度追来,我等复要逃往何处而去啊!”
马士英这话,戳中了朱由崧心中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