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双刀,他又向薛永问道:“薛永兄弟,这一伙贼厮鸟是哪里的强人?萧唐兄弟在黑白两道风评极好,那伙贼如何敢来引犯众怒?听你的言语,那一伙男女,似是还不只是要赚此处的牧马场,那厮们恁般肆无忌惮,难道官府军司全只做了摆设?”
“大名府、德州的官府军司的滥污之辈,恐怕也早与他们做的一路了......”
薛永冷笑着说罢,又向武松回道:“武二哥,那些厮鸟并非是在绿林打踅的强人,而是河北德州曾头市中人。咱们萧家集占了官府羣牧司、牧马监的份额,若说在民间马场的营生,也是个中翘楚。曾头市那伙也是靠牧马贩马做大势力的,那厮们眼红心热,早就将萧家集视为眼中钉,如今曾头市也仗着官府的势要,便存了强取豪夺的心思 ,时常向咱们集镇发难。”
武松那双漆刷似的浓眉骤然一拧,他心想道:我倒曾隐约听过曾头市是在河北地界的大户豪强,原来是那伙撮鸟作恶!好歹萧唐兄弟当年也是在大名府留守司当差的官将,那伙鸟官真就恁地歹,丝毫不念旧情么!?
这时薛永又向武松问道:“武二哥,你与韩都头在西军把守边庭,都有军职差遣,又因何事回了河北地界?”
武松听薛永这么问道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