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随即他便瞪眼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萧唐兄弟出使辽国时遭贼子害了,我这个结义兄长当然要到大名府为他奔丧举哀,还能有个甚么缘故!?”
薛永闻言一滞,这时他又瞧见韩世忠驾马也往这边奔来,心中也暗念道:萧唐哥哥与武二哥是生死之交,依武二哥的性子,他也决计不会向朝廷告发萧唐哥哥暗中在绿林、辽东谋划的大事,可是那韩都头虽然也得哥哥看重,我对他也不是知根知底...干系重大,且先安顿好武二哥与韩都头,待报过哥哥知晓后,由他来定夺才好......
念及至此,薛永再与武松说时话语便有些含糊起来:“武二哥与韩都头一路劳苦,且先将歇一晚,待明日与二哥细说不迟。”
薛永本来就不是个能说会道的人,武松听他说罢更是感觉事有蹊跷,他踏前一步,冷哼说道:“薛永兄弟,你我相识数载,我是甚么性情你也清楚的很,你说得遮遮掩掩、不明不白,又叫我如何歇得安稳!?你若不与我说个明白,我自去大名府问个明白!”
“这......”薛永面露踌躇犹豫,刚驾马赶至的韩世忠见情形有些古怪,他也面色狐疑的只顾朝薛永望将过去。
武松也知除了萧家集萧义、萧安二人,薛永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