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好歹也要让他知道西军还是以老种相公为尊,切莫生出甚么非分的心思 。”
“多此一举......”
这个大儒种放从曾孙,继种世衡、种谔、种诊、种朴等衣帛的种门名将,同时又身为西军领军人物的种师道听杨钤辖说罢却缓缓摇头,又说道:“倘若那萧唐一心要功存社稷、泽润黎民以报效国家,又何必要去提防戒备他?如果这萧唐真的与童宣帅是一般心思 ,你以为召集儿郎鼓噪喧哗,便能够吓得住他?”
杨钤辖闻言一怔,当他还在思 量种师道话中含义,种师道便已然在十几员将官的陪同下前去迎接萧唐。而小种经略相公种师中跟随在种师道的身后,在经过杨钤辖身旁时又说道:“持满者与天,定倾者与人,西军儿郎一直都是大宋的兵,而绝非是我种家的私军部曲。杨钤辖为我们老哥俩着想我也十分明白,可是只要统管西军的主帅只要能够全忠秉义,护国保民,而不至好大喜功到穷兵黩武,妄动刀兵,那么他也未必非要是个姓种的,否则我等老哥俩与童宣帅......又有甚么分别?”
而种师道驱步向前,诸将也如众星捧月一般随之而行。当种师道目视前方,用他那双苍老却又十分锐利的眸子忽然望将过去,就见连营中诸部仪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