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掖在裤腰上也闯过来了,也知好男子非是要博个出身利禄、青史标名,活得也须无愧于天地间,你我若是委曲求全的怕事之徒,当年又哪来的那般际遇?边关战事,正是男儿有为之时,跟着兄弟你豁命去干,便是凶险又何足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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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寨中废弃的衙廨也已被军吏收拾得干净,虽然在此处宋夏势力犬牙交错的地带此处关隘数度易主显得十分破败,可是当萧唐率军来到此处时,倒也恢复了几分当时有雄兵把守的森严气象。
萧唐又披带上衣甲随一众亲随到了衙廨正厅,刘锜、姚平仲、吴玠等西军将官,翟进、翟兴、朱定国等刘法麾下的骁将以及靖难军将官也都位列于正厅两侧,他们之中有不少人还吊着胳膊,身上也有很明显的金创伤痕,也能看出这些天来他们都曾经历过何等惨烈的厮杀。
当萧唐将他打算据守此处吸引来察哥大军的注意,为熙河路、泾原路地界边境军民逃往腹地争取时间的打算对在场众将微微说罢,这些性情各异的将官脸色微微色变,可是尽管他们性格为人各自迥然不同,可是却并无一人胆怯畏惧,心生劝说萧唐避敌锋芒,继续南撤到宋境腹地以图万全的打算。
毕竟在场的除了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