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的嫡系下属、心腹兄弟,其他禁军将官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于国难当头,在金国大举南侵之际涌现出来的名将,他们也都十分清楚军人的天职所在。
待萧唐将自己的打算说罢,随即又轻咳了声,说道:“该说的,我也都已说完了。在场诸位相公大多都是百战余生的将才,亦是我大宋的军中栋梁。这段时日别部援军、粮饷衣甲恐怕也不能指望其他部曲能够支援策应,只凭眼下我等兵力力抗夏国大军甚是凶险,可是咱们既为行伍军人,也都不是贪生畏死的孬种!
毕竟吾辈军人除了要为官家尽忠、要为国家竭力...甚至还要为权贵效命之外,倘若不能保卫我大宋子民,任由着夏人侵入虐杀我朝百姓,还算得甚么大宋的行伍儿郎!?在场的西军相公带的兵尽是我大宋军旅之菁华,也知其他州府不少军司国家费尽金钱却毫无实用,军中蠢虫贪财怕死,到临阵时节不知厮杀,倘若我等不敢当敌军锋芒而教夏贼行凶肆虐,只怕我等与那干怯懦馁弱的行伍败类也没甚分别。这便是我的心意,不知诸位相公心思 如何?”
萧唐话音方落,牛皋便抢先叫嚷起来到:“哥哥,说这许多作甚?小弟自汝州托哥哥福荫,与无数好汉倾心吐胆,如今又受诰命穿得锦袄子,休说是为朝廷为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