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按捺不住,当即厉声痛骂,在场绝大多数头领都是宋人出身,虽背反朝廷,大多都打算保全有用之身,仍能于国难之际保家卫国。
然而如今与河北路北面戎卫的尚有不少奉令留下驻守的西军部曲,可是却仍是难以抵挡金国兵锋。满腔热血的一众兄弟自也有家国情怀,终已到了外寇入侵的危紧时刻,又有哪个不会义愤填膺?
萧唐却深知现在自己更须沉着冷静,以做部署,他听花荣激愤说罢,先是摇了摇头,又叹声说道:“从金军马不停蹄,连取真定府、定州、信德府等河北治下军州的路线看来,明显是要直驱南下,以图尽快杀至东京汴梁,起码眼下尚不打算缓图蚕食宋境河北、河东疆土。想来金国那边也是料定宋廷腐坏暗弱,只须兴兵直犯国都城下,算准了宋廷官家与朝中要臣必然栗栗危惧,断然不会有死战之心,而满足他们一切过甚的要求,如此不但可减免本国兵马伤损,威逼宋廷割地赔款,两国邦交主次立判。
至于大名府留守相公梁世杰那边...起码这些时日金军想必也顾不上去取那处河北兵家要地,毕竟大名府城高地险、堑阔濠深,毕竟生出些差池,宋军整顿黄河南岸防事,金军自也来不及挥军长驱南下而兵临东京汴梁。而若说那梁世杰自守畏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