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今朝廷用人大多非亲不进、非财不用,我当日就算杀了他,又焉知新赴任的留守相公是不是比那梁世杰更为不堪?”
“哥哥,既然金狗按你所料,已发兵南侵大宋,寨内多少弟兄蛰伏苦熬,也正是按你所言,正要在恁般时候建功扬名,也好教天下人晓得我等共聚大义的好汉要做的勾当!如今我等又当如何与那厮们打熬?”
石秀忽的长身而起,继而说道:“北京大名府本来便是哥哥发迹之所,治下诸县村坊百姓,乃至河北两路地界,就算不愿落草的,哪个又不敬识你的名头?既然如今终已是到了要在宋境内与金狗大弄的时候......包括大名府在内,许多要紧的兵家去处,教朝廷那干奸厮蠢虫去守既毫无实用,连同黄河南北隘口,如今是否要调拨寨内兵马赶赴河北两路去,专挑金狗夺下的城郭伏击动手?”
按说石秀如此思 量,也是考虑到萧唐既是大名府宗城县萧家集出身,在河北两路名声也是极响。现在金国如今已经入寇,镇守河北的官军不济事,也正是梁山泊、二龙山寨内诸路兵马大显身手的良机,从此也不必再顶着强寇兵马的名头,而是以抗金义军的名义收复失地。
只是石秀方自说罢,瞧在场许贯忠、萧嘉穗乃至公孙胜等军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