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自是昏聩无道、用人失当,而直教汴京城中人人怨尤。如今金国气势已成,既然能长驱直入杀至东京汴梁城下,便是一时攻克不下,恐怕这大宋国都早晚也必是不保了......”
祝永清自是极有心机之人,他听陈希真说罢面色蓦的一变。自己这岳丈本是城府极深之人,可如今言语中不但怨懑之意甚浓,而且对宋廷满是大不敬,在以往也绝对不会想现在这般表达出心中对朝廷的强烈不满。
可是以陈丽卿的心智,她却根本听不出他阿爹言语中的另一层含义,而当即又忿声说道:“当初高俅老儿挂帅兴兵讨伐萧唐那狗贼,孩儿执意要去,爹爹却说恁另有所谋,执意强留下孩儿。如今女真鞑子都已杀到汴京城门前来,恁又不做动弹!遮莫如今闲赋在家中,连胆气都已......”
“小贱人,还不住口!?你还把我当做阿爹么?倒敢在我面前放肆!我往日对你这孽障也是忒过娇宠了,如今恁般时节你却仍不知收敛,当真却是要害得全家横祸临头不成!?”
话还没说完便被陈希真厉声打算,陈丽卿登时也愣怔住了,她呆呆的凝视着自己的父亲,竟见他双目中满是戾气,面色狰狞如鬼。陈丽卿虽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君,可是她心智上有些缺失,以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