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的露出窘色,他讪讪的挠了挠头,并尴尬的说道:“非是俺不听小娘子的劝,只是往日征战厮杀,谨守军令不得爽利吃酒。如今休整歇酣,趁着养俺这腿伤,弟兄们嘴里都淡出个鸟...都清淡得苦,是以也就吃了几碗,你看这......”
“那也不成。”
那女子仍是断然摇了摇头,并又像是在教导责备甚顽劣熊孩子也似的苦口婆心道:“所食之味,有与病相宜,有与身为害,得宜则宜,害则成疾,以此致危。伤诊调理,有甚忌口决计轻慢不得。何况战事凶危,张大哥做抗金大事每逢战阵又耽着凶险,倘若治诊伤处时落下固疾却又如何?你不顾及自己的身子,不也须要为家人着想?”
那军汉见说老脸又是一垮,旋即也只得摆手说道:“罢罢罢!都是俺的过失,小娘子见责的是,直到摔断的这条腿痊愈之前,俺不吃酒便是了。”
而大棚之内,依然也有几个由这义军骑将的伤兵儿郎,眼见这个本来性发起来时,也曾与所部正将牛皋哥哥吹胡子瞪眼过的带头军官在那为一众儿郎看觑伤情的女子面前一副服服帖帖的模样,当中几个伤员憋笑憋得辛苦,还有两人不禁噗嗤的笑出声来。直教那军汉听罢更是臊得皮面一红,并瞪眼喝骂道:“笑你娘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