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笑个甚么?”
而那女子又言辞叮嘱几句后,便起身飘然离开了。经历接连两三个时辰的疗诊,也使得她纤弱的身子不由微躬而显露出疲态。正是我见犹怜,也直教连同那荡骑军骑将以及大棚内伤兵将士看在眼里,就算本是刀口舔血惯了的糙汉子,也都不由得心生感激与怜惜之意。至于这女子连同与她时常一并出入的姐妹到底是何出身,这些军兵伤员却也不知底细,也只是晓得萧唐哥哥率领众兄弟力抗金军外寇,南征北讨时也曾救下过一些达官显贵人家出身,可遭受战事累害无亲人投奔的可怜女子。
譬如原本东京汴梁的青楼花魁花想容、柳影烟,以及当初义军屯兵于东京汴梁时,因战乱险些被歹人拐骗走,却被萧唐哥哥身边心腹头领燕青兄长救下的民间女子莘瑶琴如今也被安顿于帅司府衙内宅安住,在场伤兵当中也有些人曾听闻过些口风。然而这个为历次战事中负伤须调理诊治将士的女子,先前曾得安道全神 医点拨些金疮救急、调养疗伤的本领,也时常前来主动照管伤员。得她照拂的众将士心生感激,看待这兰质蕙心,举手投足间也显得十分恬静良善的女子的态度便如香远益清、亭亭净洁,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一朵清莲,固然也有些不识眉眼高低的汉子直感意动,可言语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