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顾自己痴爱专注的事宜,如此也端的美满,只须好好保重身子,日后也自有相见重逢时......”
又听得薛永掏心窝子的说罢,侯健似是略显伤感,而把脑袋微垂片刻之后,却又是一抬头,而露出一抹狡慧的笑意:“师父,离别的言语也不必说得早了,若依我见,到恁启程上路时,说不得却还要磨耗个许多时日......”
的确也正如侯健所说,薛永做为最早投从萧唐的老资历兄弟之一,非但于大名府的知交也多,当初也曾盘住甚久的大名府宗城县萧家集故地,也多有重迁回的乡亲熟人。既是要调任他处,与众知交天各一方,再要相聚还要等候闲暇机缘,如今设宴话别自然也丝毫怠慢不得。
何况又在大名府连日欢饮,与萧唐也促膝感慨长叹之后,薛永再至水泊梁山看觑过晁盖、白胜,又渡过水泊,至宛子城中卞祥、郑天寿等先前于萧家集时来往较为密切的兄弟塑像灵位前上香祭拜,喟叹倾诉心扉一番,这才又改道启程,赶往关西地界的原州赴任。
比起韩世忠、杨再兴、林冲、卢俊义等众多勇冠三军的帅才、将才而言,薛永固然是本事有限,但早期便曾一直追随着萧唐出生入死,可说是大功不多、苦劳却是极多。如今则也得萧唐转迁赐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