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忙着摆手,说那事啊,唉,过去就让他过去吧,我当时也是气糊涂了,说了些不太好听的话,你和我家蛋子(葛壮小名叫二蛋)是兄弟,一家人别介意啊,后来我也琢磨过来了,当年那是有人栽赃陷害,只是委屈你们白蹲了这么些年大狱了。
葛壮嚷嚷道,老爷子你现在晓得错怪我了,当年那顿打你可是下了黑手的!老爷把眼睛一瞪,说瘪犊子,你特娘的是我生的,打你一顿怎么了?还不到下班时间,你今天回来倒挺快,是不是又不肯好好上班了?
老爷子军功卓著,上过战场的人铁骨铮铮,到了晚年,还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一瞪眼皮子,葛壮就吓得直哆嗦,说得,非要打死我你才肯甘心,打死我也行,你和我妈抽空还能再造出一个来。
“兔崽子!”
这丫的不会说人话,气得老爷子差点脑溢血,又要解皮带抽他,我赶紧上去劝,说叔,您可消消气吧,胖子不对,我会帮你好好说他的。
“行,今天家里来客人,我先不给你计较,马勒戈壁的,先把房子腾出来,让小南瓜住下再说!”老爷子这才悻悻地罢手,瞪眼睛吼他。
这老爷子脾气也大,我俩逃也似地进了屋。
我跟着葛壮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