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起半米高,哀嚎声不像人,更像是野兽,夹着蛋蛋扑在地上翻滚,脸都疼绿了,满脸的愤怒转化成哀嚎。
我冷眼甩开上来劝架的陈芸,走到陆川身边蹲下,说年轻人,我呢,从来不喜欢惹是生非,但你最好别惹我,这深山老林的,天高皇帝远,把你碎了尸丢进尸洞子,就说是粽子干的,谁也拿我没辙,你懂了?
我也是见过血的人,杀气是不能伪装的,当年进了劳改队第一天,有帮小痞子仗着人多想欺负我,后来带头找麻烦的人被我揪着鸟蛋拽了十几米,疼得喊亲爹的时候,这小子还不知道躲在那个女人被窝里喝奶呢。
我说完这番装波伊的话就想站起来,没料到背后居然蹿出一道人影,一脚在我后腰眼上蹿来,我闪躲不及,给他踹得跌出半米,在草皮上滚了两圈,疼得几乎忘记了要踹气。
然后我缓了缓,黑着脸把头抬起来,发现陆川身边的保镖已经把他搀扶起来了,三个保镖挂了两个,还剩最后一个体格魁梧、皮肤黝黑的壮汉守在他身边,浑身都绷着紧实的肌肉,冷眼瞥我,“小子,爬过来给陆少爷道歉!”
“马勒戈壁的,老疤,弄死他!”陆川疼得已经站不稳了,虽然在保镖的搀扶下站起来,可腰却是半蹲着的,也不知道鸟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