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苗刀的,坐车也不肯给钱,有个老头还自顾自地抽起了旱烟,腐烂的烟叶子散发出呛人的气味,更是让我受不了,赶紧拉开车窗透了透气,一回头看见坐在我旁边的小章,发现他脸憋得通红,一把拽开我,把脑袋伸到外面去又吐了一回。
我感觉这样不是个事,拍拍他后背,问小章还能不能坚持,实在不行咱下车吧?
小章吐了好几回,一脸苍白,说没事,这荒山野岭的,下了车上哪儿打尖住店去啊?再忍忍吧,你不必管我,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这会马路上又开始颠簸了,汽车坐垫下的海绵早就烂成了秃子,就剩一层弹簧丝拖着我的屁股,随着汽车在路上乱晃,一颠一颠的,扯到蛋疼。
葛壮实在是受不了了,说这操蛋玩意,马勒戈壁的,坐车好比被拉去集中营,我ri他先人,跟玩杂耍似的,小南瓜,要不前边下车吧!
我也觉得继续够呛,下一站汽车停在了一个偏远的小荒寨外面,我们便赶紧收拾东西下了车,随车那个抱着小孩的妇女也跟着下来了,还跟着几个贩土货的本地村民,都是一身的糙汗味,陈芸离他们几个人远远,说天都快黑了,要不先找家农户过夜,先让小章缓缓?
我看着小章,在汽车上那段一顿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