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个走上了藤条上面,这座吊桥太窄了,仅能容一个人侧身通过,脚下天堑落差几十米,可以说得上是易守难攻,我们三人依次跨上了吊桥,那枯木草藤便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摇晃声,仿佛掉地垫着棉花,每一步心里都在发抖。
真难想象这种远古部落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生活状态,这座窄桥就是他们进出万蛇岭的唯一通道了吗?
葛壮小心翼翼地走在前面,试探着往前挪动,忽然笑着对我说道,“小南瓜,要我说这些部落族人就是傻缺,这么险要的位置居然也不派个人守着,这也算是为咱们提供了方便,你想想,要是趁我们过桥的时候,对面突然蹦出个人对着我们开火,就算千军万马也难过着独木桥啊。”
我一直说葛壮是乌鸦嘴,这话绝对没有半点夸张的成分,几乎就在这死胖子话音落下的同时,我耳边就听到了一阵“呜巴呜巴”的喊声,猛抬头之际,对面一道笔直的投枪迎面就朝着我们射落过来。
“趴下!”葛壮脑门都吓绿了,这会儿我们还都站在吊桥上,真可谓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对面的乱石堆中则突然蹿出一个青色脑门,想必那投枪就是他朝我们丢过来的。
亏得葛壮反应及时,那投枪破空而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