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也渐渐看明白了,一般施以重刑的,伤筋断骨的都是政治犯,其中以共党居多,所以他猜想眼前的这个犯人应该也是共党分子,而且还是个顽固分子。一般犯人,一两套刑具一上就开口了,而这个则一连上了四套刑具,把人的四肢都给弄残废了,神 智都弄昏聩了才被送过来,可见这人不是一般人。
上官谦看着彭若飞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唉,好端端的一个人,何必跟自己过不去,跟这些凶残成性的东西较什么劲呢?低个头,求个饶,不就过去了吗?这是何苦来着?”
吃午饭的时候,龚培元又过来了:“上官医生,这人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能怎样,能不能过感染这一关还不知道呢!”上官谦瞥了一眼龚培元:“我说龚科长,这人是什么角色值得你们这么大动干戈,搞得连半条命都快没了。”
“这人身上的伤可不是我们情报科在刑讯室里搞的杰作,你可别冤枉我们了,这人是刚从江西押回来的,他身上的这些伤都是江西那帮家伙搞的,我们到现在连他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
“哦,不是你们情报科干的啊?”上官谦一愣,随后冲龚培元苦笑了一下:“不过到了你老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