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跟现在也差不多吧。”
龚培元耸了耸肩:“这就要看他识不识时务了。我跟你说,上官,这人可是我们情报科要抓的大鱼,半年多前从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结果到了江西云雾山落脚,还不安分,居然跟当地的土匪搞在一起,专门定点劫杀当地的富豪乡绅,还开仓放粮,笼络人心,把那里也搞得鸡犬不宁啊,附近不少村民都上山投奔,落草为寇。
所以呢,当地政府动用了军力,命当地保安队配合一五六师第三团一起上山剿匪,说是剿灭了云雾山上的匪患,不过我听到的内部消息是说其实第三团损失了近一半人马,只杀了五六十个土匪,活捉四人,其中就包括现在躺在你病床上的这个人,而其他五六百人都不见踪影,连那个匪首都没抓住。
后来那个保安队长又想出一计,想要引蛇出洞,以这人为诱饵,在报纸上大肆渲染,召开什么公判大会,结果呢,尽管杀了三十几个土匪,但那个第三团的团长居然被诱饵炸死了,保安队长也失踪了,还死了好些个保安队队员,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的老命都给搭上了。”
龚培元向上官谦爆料他所掌握的关于云雾山剿匪的情况。
“啊?有这种事?哎,你不是说那诱饵被炸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