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怎么回事?“上官谦不解地望着龚培元。
“哦,是这样的,处座在报纸上一看到这消息就急了眼,立马打电话过去把那个保安队长训斥了一顿,保安队长解释说那个诱饵是假的,真的他也不敢造次,想想也是,一个小小的保安队长想要敢动我们处座要的人,简直是吃了豹子胆了。
处座怕夜长梦多,所以立即派我去江西把这家伙给弄回来了。其实这事啊,怪只怪保安队长自己,他当时把这人逮住了之后,确定不了这人的身份,便拍了几张犯人的照片派人送交我们,让我们协助查实这人的身份和背景。
我们一看,不就是半年前我们正在抓捕的逃犯吗?真是撞枪口上了。于是我们就问保安队长要人了,处座怕山里那伙土包子不放人,除了盖我们警备司令部的公章之外,还特地去了上海市政府盖了个公章,两个重量级的公章,他能不给吗?我估计这个保安队长吧,肯定肠子都悔青了,他这呀,就叫聪明反被聪明误,让我们捡了个大便宜。“龚培元洋洋得意地向上官谦介绍事情经过。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哎,这人叫什么,我待会儿还得建病历卡呢!”
“这人叫彭若飞,是上海共党的党组成员,地下党的主要负责人,上官,你说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