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忖着。
二人同守汉见礼后少不得见面寒暄几句,而后四人重新落座。
“主公,方才所为何事,同安先生讨论如此热烈?”福伯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如果不知道为什么,他和李沛霖来此作甚?
细细品味了一下稻香村的师傅们jing心制作的淮扬风格的细点心,守汉美滋滋的喝了一口热茶,又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仿佛人间至乐莫过于此。
“主公刚才提出了一个方案,yu要将我南中地区的现有教化体系进行革新,在下觉得有些与圣人之说不符,故而与主公争论,倒叫二公见笑了。”安天虹的声音依然是清冷刚直,但是,从话语里,李沛霖听出了一丝不同。
“主公,这?”李沛霖将目光投向了守汉本人,希望从他口中得到真相。
其实也很简单,守汉提出来的,便是从明年,也就是天启六年开始,将学堂细化,按照学业程度和年龄分级。不能只是局限于让孩子们只是学会了几千个常用字,能够记账和驾船就可以了。
在原有的学堂基础上,要开设新的学堂。让学习了初级课程的大孩子们继续深造。不过,这些学堂学的可不是什么圣人之言了,“主公的意思 ,对冶金有兴趣,有天赋的,便去冶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