帚木杈的丢上城头来,你却在这说人家来找你饮茶?喝汤?你怎么不说他们请你喝酒来了?
洪易林有意识的将这群人的目的混淆,命人从城头上吊下十几个水桶,里面是滚热的茶水,“我请兄弟们、叔伯们先喝口茶,有什么事情,咱们饮茶详谈。”
看着一群原本应该是闹事主力的自耕农和投献土地的准自耕农们美滋滋的用竹筒舀起木桶里的热茶开始饮茶,一群冲在闹事前台的家伙顿时觉得有些不妙。
“姓洪的!咱们知道你是好人!也为了咱们东莞的乡亲父老办了些好事,可是,如今宁远伯为了一己之私,要大肆的搜刮咱们这群广东佬,这个,漫说是你请我们饮茶,就是你在酒席宴上给我们斟茶认错,咱们也绝对不会答应!”
“就是!我们的土地和衣食都没有了!难道真的去那几万里以外的矿井里去和牛头马面一起过活?”
等的就是你们说出这个来!洪易林心中骂了一句。
他站在椅子上向城下一拱手,“各位父老兄弟叔伯,我阿洪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想来也都清楚,我是个妄言的人吗?我是个满嘴讲大话的人吗?”
讲大话,广东话里便是吹牛皮、满嘴跑火车等意思 。
城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