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略微沉寂了一会,纷纷摇头。他们心里,这个阿洪的话,可比知县老爷的榜文来得靠谱多了。
“信得过我阿洪,那就把你们听说的事情,一一的来问我,我能说得清的,就在这儿说清楚,说不清楚的,我会向上峰行文,请上面来给大家一个说法,各位觉得如何?”
洪易林的话,平和朴实,入情入理,再加上这半年多他领着人在各乡各村打下来的信用基础,所谓行得春风有秋雨,城下闹交农的人们又爆发了一阵欢呼声。
“那,哪位先来说说?”
别看之前闹得很热闹,但是到了需要个人出头的时候,却都没有了胆气,都希望别人先冲在头里,把自己的疑问解决了。终于,有人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
“洪哥!”
一个矮壮的少年从人群之中跳了出来。
“我老娘照着您带去的先生给的药,已经身体好了许多了。阿娘特为要我见到你要给你磕头。可是,洪哥,是不是我们的皇粮要加倍的收了?卖粮食还要抽重税?那样的话,种田人可就当真没有活路了!”
“虎仔!你个夯货!一看你就没有听夜校先生好好的讲解章程!”
洪易林用一种大哥训斥贪玩小兄弟的口气训斥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