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想了想又什么也没说。荆深红看在眼里,心中暗自得意,任你口舌如剑,我借众人之力封了你的口,看你能如何?想到这,荆深红笑的越发自信和迷人,开始殷勤的为鹿玛红介绍这出戏哪里戏文精彩,似乎完全没看见鹿玛红脸上某块肌肉在不停的抽动。
看完戏回到府邸,鹿玛红气的一脚把桌子踹翻,口中怒骂道:“贱婢胆敢欺我,若非为了颜面,我非给你一巴掌不可。”发泄完之后,鹿玛红对丫鬟说道:“去,把文工团的姐妹们给我叫来,我就不信了,我堂堂南粤军的文工团,还斗不过泼妇和几个刚识字的小丫头。”
丫鬟领命而去,不大一会,一队身着军装,英武灵秀的姑娘就来到了鹿玛红的房间。鹿玛红先把大致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依然气呼呼的说:“荆深红这个泼妇借着骂辽贼的名义,对我指桑骂槐,各种讥讽,我碍于场面不便反击,结果吃了一个哑巴亏。而今我这口气实在难消,诸位姐妹若是有办法,就助我一臂之力。”
话音刚落,一个一看就是小头目的姑娘说道:“鹿姐姐,这点小事还值得您生气?交给我了,我现在就能编出一出戏把荆深红那泼妇骂的死去活来。”鹿玛红连忙问:“你有什么想法,快说。”这个姑娘一笑道:“她唱胡尘泪,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