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唱崖山恨。她借着骂辽贼侮辱您,那我们就借着骂张弘范来骂她。骂她是误国奸臣,叛国逆贼,骂汉奸比胡虏还要可恶。若无官绅误国,若无叛国逆贼,那也就不会有崖山之事。到时候夫人您在旁敲侧击一番,保证荆深红这泼妇坐立不安。”
几天后,一出崖山恨在同样的地方演出,结果正如那姑娘所料,当戏台上的张弘范在崖山山崖上命人刻下张弘范灭宋于此的大字时,荆深红被气的面色通红,散场后立刻愤然而走。问题是,这事远没有结束,回去之后,荆深红又连夜跟宋巧梅搞出一台新戏。就这样,双方你来我往,斗的不亦乐乎。渐渐的,伍兴感觉有点不太对劲,这么闹下去,啥时候是个头?但是现在自己先停,好像各种面子上挂不住,算了,先这样吧,反正不过是女人斗气,自己还算是置身事外,就当没看见好了。
又过了将近半个月,这一日伍兴正在学堂上课,突然传令兵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将两份公文军报交给伍兴。伍兴知道肯定是紧急军情,连忙让学生下课,自己独自将公文打开观看。
一份是南粤军粮台通知伍兴,命他去领取三个月的军饷,但是,公文上只有军饷银元的数额,却没有提到粮食军装的数量。
而另一份军报,让伍兴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