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账了,你回头给账房帮补一些,让人去把账结一结。”
“咱家账房还不至于连几顿饭钱也给不出来了吧!”李龟年有些纳闷道。
闻言李景伯有些不好意思 的抠了抠脸颊道,“这个,数目有点多,确实是拿不出来了。”
李龟年问道,“有点多是多少?”
李景伯给他竖了三个手指头。
“三百贯?”
李景伯摇了摇头道,“三千贯。”
“三千贯,你自个吃饭吃了三千贯?这差不多是您十年的俸禄了吧!您就是顿顿在醉仙楼吃,也不可能吃这么多啊!”李龟年咆哮道。
向他城外上百亩的李家庄,也不过是花三四千贯买下来的,李景伯居然在几天时间内,吃喝花掉了三千贯,这也太夸张了,自己请太乐署一两百号人在醉仙楼包了一次场,也才花了两千多贯呢!
但想到这一点,李龟年顿时知道李景伯的钱是怎么花的了,肯定是请御史台的所有人都去醉仙楼包场了,御史台有品级的官员虽然没有太乐署内外教坊的吏员那么多,但是一起到醉仙楼吃个两三顿,三千贯却是轻轻松松能花掉的,光是那十贯一斗的好酒,他们都不知道要喝多少。
“要不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