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别关停春香楼呢!有它在,你爹我宴客,那里能花的掉这么多钱。”李景伯很没有底气的道。
“得,我看呐,那些人就是想先把您吃穷了,然后拉您下水做贪官,这种请吃的事情啊!以后少干,别人都是下属请上司,怎么到了您这,就成了上司请属下了呢!”李龟年虽然有些心疼三千贯,但也不可能让李景伯干出赖账的事情,碎了一句道。
闻言,李景伯深以为然,自己这个上官的架子,确实应该端起来才是,最多,以后要宴客的时候,请他们来家里吃火锅,便宜又好吃,实在。
“那这个账?”
“我娘死的早,您怕是早都忘了家里有媳妇的时候了,我现在都成了亲,钱当然是思 雨管了!”李龟年说了一句,也没给李景伯一个准话,就给李彭年和李鹤年一个眼色之后往外面走了出去,至于李景伯的思 想工作,他暂时也不想做了。
其实,骨子里的他,也有一些李景伯的性格属性,可能是原主带给他的影响,他认为做官,不管怎么样,都不能祸害百姓,把百姓的事情不当一回事。
所以,他没把李景伯的思 想工作做通,反而被李景伯给影响了,这一回即便是要掉坑里去,他觉得,该管的事情也必须管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