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朴刀贴着镗边就朝那紧握的两只苍劲有力的大手斜切过去,
一前一后攥着镗杆儿的手将镗尖儿灵巧的往上一挑,然后连退了两步,一个侧身稳住下盘,这才堪堪的避开了刚才几乎就要欺到身前的刀锋。
“老东西,都多大岁数了,还在这儿死撑着。”
有些沙哑的声音从冯刈冷笑着的嘴里传了出来,脸上那道刀疤随着粗重的呼吸不停的起伏着。
“乱贼!当诛!”
曾汉儒怒目而视,嘴上虽然是强硬的不落下风,但是身上看起来已经是有些不支了,
头上原本佩戴的那顶紫金狮子盔早已不见了踪影,鱼鳞镔铁甲的胸前护心镜上三道深深的刀痕赫然在目,左臂上的虎头护肩已经被削掉了半个脑袋,右腿的一处深红伤口还在汩汩的留着鲜血。
老指挥使张着嘴,不停的往外哈着气,带动着整个老迈的身躯都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俗话说拳怕少壮,已经上了年纪的曾汉儒就是年轻时再如何威猛,怕也不是这正当壮年的冯刈的对手了。
不过照冯刈自己的话来说,老家伙确实有两下子,两人从昏暗的晨曦已经拼到了黎明,曾汉儒这边才逐渐因为体力不支,显现颓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