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曾汉儒再年轻个十岁,恐怕自己已经成为这位老指挥使的镗下鬼了。
“呀啊!!”
冯刈嘶吼着,两腿发力朝着一旁的崖壁跑了上去,灵活的脚法借着助跑之势,呼吸之间就攀上了丈把来高,
然后他两手紧握住刀柄一个翻身,把那锋利的钢刃朝下,下肢用力一蹬这崖壁,
随之腾跃而起的身形把下坠之势全部灌输到这杆朴刀上,以近乎万钧之力,恶狠狠的凌空劈向了曾汉儒,
既然你已经没有了力气,那我们的就这一合定胜负吧!
看着那在自己瞳孔中不断放大的朴刀,几乎转瞬之间就要砸到面前来,
曾汉儒已经别无他选,只能再次横过这镏金镗,往头上一架,希望能够依靠坚硬的镗身,抵挡住冯刈这近乎要挟天地之势而来的一刀。
“铛!!”
两相碰撞之下,几乎带着周围的空气都产生了余波,迸射的火花附带着强劲的力道,让曾汉儒这条已经受伤的右腿拼命的抖动着,最终也是再不堪重负,轰然倒下,
接着倾倒之势,曾汉儒把手里的这杆镏金镗往地上一斜,然后抽手而出,让重重压在镗杆儿上的朴刀顺势滑到了地上、
冯刈